“连大哥,我还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你有话跟蒋同学好好说,她很乖的。”仲文羞红了脸,背着书包跑掉。

蒋欣桐凝视连宜年半晌,似乎要透过他“虚伪”的脸,望进他心里。

叫仲文去家里,想打死他然后随便埋了吗?

“仲文是我同学,跟你没关系。”蒋欣桐冷漠地说。

“如果你想来抹黑我,那你来晚了,我已经办理休学,他们影响不到我。”

说着,蒋欣桐钻进连宜年的车子。

连宜年:……果然,在她眼里,他坏得已经冒黑水了。

乔远辅助,连宜年艰难地坐上车,他两手撑着座椅,打石膏的腿隐隐作痛。

屁股坐好,连宜年的额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蛰得后脑勺的伤口也隐隐作痛。

蒋欣桐看了一眼,眼珠明显颤悠一下,但在连宜年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她又侧开眼睛。

连宜年笑,这丫头,还是个孩子呢。

在已经一千多岁的连宜年眼里,就连大学校园里那颗几百年的老树,都只能算作包着尿不湿的奶娃儿。

连宜年实在疼得厉害,闭眸假寐。

蒋欣桐坐在他身侧半米外,两手扣在膝盖上,拘谨又生疏。

其实这辆车,蒋欣桐跟连宜年曾经无数次乘坐,就在这张黑皮椅上,她被摁着亲了又亲,当时连宜年眼神火热,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蒋欣桐闭上眼,掩去眸中苦痛。

她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

她跟连宜年之间,只有一百万,只有欠债!

“连总,要去医院吗?”坐在副驾驶的乔远说。

“先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