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吟他妹,曲煜在肚子里骂了一句,才说:“我有点近视,看不清楚,还以为是月光呢,这后半夜才找到眼镜,这就不去了,往山下走了。”

“噢。”

妇人有点单纯,不疑有他,就回头去厨房做热汤。借着烧热的水,把肉臊子放下去,加盐和味精就成了,顺便帮婆婆和自己也做好了一碗面。

婆婆缩在竹椅里吃面,也不去管曲煜。

曲煜喝着热汤,眼睛就往妇人胸前瞧,暗暗盘算要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主动就范。

要玩硬的,那是不得已才能做的事。

在被徐老接到天官山前,曲煜家境不怎样,读书根本不成,常年在校外混,玩过的女学生也不少。这管她读不读得下去书的,有几个学生不怕这种混混的。

软硬兼施,早在初中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原本还以为就这样混下去了,谁知家里竟然跟徐家有关系,他刚开始还很高兴。

到底有座高山靠了,以后江都还不由他横着走,谁知去了天官山,一连大半年没碰女人。

这才在天官山憋得快要发疯,才会对董白伶下手。

看到这妇人,那心里的馋虫又被勾起,特别是那大白腿,瞧着曲煜就嘴干舌燥的。

“大姐,我看这家里没男人,要不我帮你做些体力活?也算是报答你?”

“体力活?”妇人一愣,想了片刻,就拍手道,“楼上有些破烂的门窗刚拆下来,你帮我拿到外面去吧。”

“噢?”能进屋,那就好办了,实在不行,就来硬的,把这妇人嘴一捂,到时还不是任我宰割?

曲煜跟着妇人上了二楼,瞧她走路的背影,心就跳得极快,还舔了下嘴唇说:“大姐,你一个人在家里,难道不想另外找个男人?”

“你说我家里的出家了这事?我在等他呢,他说很快就能还俗了。到了。”

就堆在二楼靠楼梯口的空房间,门板清一色的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