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茶却不这样想,有董先勇在前面,他打听到董先勇的来头,曲煜又爱吹嘘,就以为他能拿得出钱来。
曲煜拿不出,玉茶也就不带他下山就行了,他也没损失。
张玄转身走开,他在等曲煜犯错。
徐老对他带走曲煜不大高兴,怎么说也是他战友的孙子,虽然徐老没提,张玄查过他在部队的时间很短,那个战友似乎帮他了挡了子弹。
要报恩给钱就行了,还想要让他孙子成才?那也要看是不是那块料。
“你跑哪去了?”渡边枫子左瞧右看的,突然说:“晚上还是住这里?”
“你在想大通铺的事?”
“怕你又滚过去。”
张玄就抱着她笑:“上次还是生手,这回都熟门熟路了,你怕什么?”
可惜的是,虚吟在他上次来之后,就改建了几间房,就是怕这男女睡大通铺上,要滚错地方了不好办。
“你俩睡这间吧。”虚吟推开门说,“董白伶跟江傲儿睡。”
“她不跟你睡?”
“想得美。”
虚吟摸出个锡酒壶,灌了口才说:“她就是个婊子。”
这话虽说一点没错,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张玄总觉得怪。
渡边枫子在那摆枕头铺床,就像是个正常的东瀛女人,还提着脸盆要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