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叫我江茄吧,我家里出了事,我才改的名……你跟傲儿很熟吗?”

张玄微微摇头:“不算熟,跟她见过几面。”

说着他想起江茄犯的事,一时沉吟不语。

案卷他没看,季婕也不可能让他看,他却问过焦队长,江茄是以故意杀人未遂罪进来的。其中有点蹊跷的事,被江茄弄残的那人,最后放弃了民事赔偿。

按理说这种情况,不往死里要赔偿,那还能完?

而听焦队长说,那人是个矿主。江茄又是学宝石鉴定的,那么……

“我先不问陈星北的事,你这案子是怎么回事?你是去找矿遇上事了吗?”

江茄微低着头:“我毕业后进了勘探队,后来不想在队里待着出来自己干。就想去找个矿合作。我找到个西南那边的一个有关系的人,他说认识东南亚一个红宝石矿的矿主。我去见了他,结果他……”

“结果什么?”

“他把我关在矿里,说我不陪他睡,就不放过我走。”

张玄看她的脸,她比读书时迷人多了,没了青涩,多了些成熟,比江傲儿还要漂亮一些。

“你就虚与委蛇,抓住机会杀了他?”

“没杀成,我也没答应,跟他耗,后来看他每天都会在晚上八点过来,就找到个锥子,刺进了他的脖子……然后我在山里逃了一星期,才跑出去。”

张玄瞧她落泪,手背上都滴湿了,就伸手过去拍拍她说:“再后来死不认账,还告你故意杀人是吧?你个傻瓜,怎么不找我?”

“我又没你的联系方式,再说,再说,你不是毕业后就离开江都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茄越说哭得越厉害,张玄绕过去拍她的肩膀,想到在大学时,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就有些伤感。

“你又怎么跟陈星北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