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枫子一听是青眉山,心里就打鼓,哪敢跟着去。
“那咱俩去吧。”
“就咱俩?”
徐嘉儿声音一高,眼睛还睁得老圆,那意思不外乎张玄你要做什么。
“就当是出差,噢,基金会说不定还会派人。”
“这还差不多?”
差不多?第二天,基金会的人跟到青眉山脚下就把腿摔断了,张玄拉都没拉住,硬是往那落差四十多米的稻田里跳下去,这下好了,这人不能跟了。
就剩下张玄和徐嘉儿,她就走几步就找理由想回去。
“我还能吃了你?”
“你少来,你要敢乱来,我剪掉你弟弟。”
“这么狠,又不是没跟我单独出过差。”
“可那都是在城市里。”
“今晚还得在村子里住一夜呢。”
“你怎么不去死?”
徐嘉儿掉头要走,被张玄拉住:“到了。”
玉茶这农家院青石地上的血迹都洗干净了,显得光可鉴人,两人进来时,柳月正抱着个瘦弱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