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死了?”
“玄爷死不了,你倒是要死了!”
方乘空提起徐际白的衣领,把手机拿给他:“打电话,让那些人中止行动。”
“呵呵,你认为我会打这个电话?我已经是半截骨头埋黄土里的人了,我为了替势安报仇,什么都不怕。你……”
方乘空掐住他的手指往后一扳,就听咔地一响,徐际白的手指断了,他额顶冒出颗颗冷汗,但他依然咬牙不吭声,嘴角还是挂着冷冷地笑意。
“你打不打?你不打,你就下去陪你儿子!”
“你吓唬我?”徐际白笑了,笑得很开朗,“你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我折磨人的时候,你还没生。就这些,你能吓得了我……”
“那要是我去找到你女儿呢?”方乘空冷声说,“她现在在希尔顿住着,下午徐嘉儿就会派人把她接到兰香阁,我找到你女儿,你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你敢!”徐际白这时倒想起有这女儿来了,这十多天他昏昏沉沉,还差点打过徐眉眉一顿。
“我不敢?”方乘空笑了,这次是他笑得开心,“你要杀死玄爷,我且不说你做不做得到,你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我知道你为了报你儿子的仇,你不怕死,你也不怕你女儿被祸害死吗?”
方乘空可不会介意用最肮脏的手段来收拾徐际白这家人。
“你……”徐际白终于脸色一变,眼睛看向一旁的手机,“你拨最后的那个号码。”
“哼,这还差不多,你们让埋伏在希尔顿酒店外的人撤了。”这话让徐际白最后一点侥幸都荡然无存,方乘空拨通号码递给他:“说吧。”
“你们撤,钱我会照给。”
手机那边传来个干涩的声音:“撤?你被他们的人抓住了?呵呵,我们猎狗团可是接了任务都要完成的,撤这个字在我们眼里不存在。不好意思啊。”
方乘空拿起按着免提的手机:“猎狗?你们把自己当猎人?我告诉你吧,在江都,只有我们是猎人,小心来了回不去。”
“那倒不用你操心,你等着瞧吧,我会把你朋友的脑袋送给我。要是你也活够了,我也不介意免费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