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毁不了容的吧?”

张玄摸着脸,想找镜子,念彩衣就在那笑:“你一男的,还怕毁容?”

“男的就不怕了?男的也是人啊。”

念彩衣查了盒子没有机关,就托到茶几上放着,手伸到他脸上抚着说:“怕啥,真要毁了,师姐要你。”

“那不成,师姐不成备胎了?”

“滚!那是可怜你。”

张玄笑笑,将盒子打开,看上面是一本日记,就愣了下,让念彩衣拿放大镜来。这上面的字太小了,又很潦草,他这眼睛都看不好。

“是本东瀛部队在华夏做战的日记,写的人叫渡边……王君?我擦,也太臭屁了吧?不过……好像渡边诚一的父亲就是叫这个……难道是他父亲的日记?”

张玄继续看下去,这个叫渡边王君的人是个军医,被派到东北还没十天就被俘虏了,之后就加入了华夏的东北联军,成为了东联的军医。

之后,他到五几年才回的国,六十年代继承的圣源堂。

“他是想借这个感动你吧。”

“感动个屁,想讨好我,靠这个也差了点意思。”

渡边诚一父亲的作为只是个人行为,在整个战争里,圣源堂做的事还是不堪提的。

要不是为了打开国际市场,想必以徐汉天的为人,也不会允许天光制药和圣源堂合作。

张玄把盒子就扔这里了,念彩衣在他走之前,还提醒他徐际白。

还别说,张玄接到了青鸾的电话,说徐际白在找人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