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嗳,老爷子老糊涂了?何悦成的死跟你没关系,你幸灾乐祸那是另说。”
何湘红停下脚瞪他一眼,才又迈步:“幸灾乐祸也不行,老爷子说那怎么也是我弟弟。”
张玄就呵呵地笑,这种大家族,外表光鲜,里面乱得很,他就不信何悦成没想过何湘红早点死。
毕竟何湘红是女人,又离了婚,带着两个孩子,怎么说也不该占着皇室珠宝总裁的位子,这何家还是要男丁来继承。
现在好了,何悦成一死,剩下那个弟弟年纪又太小,何湘红大权独揽,十年后,老爷子也没精力了,这何家到时还姓不姓何还二说。
到那门前,上面爬满了藤蔓,大铁门锈迹斑斑,张玄就猜到这地方可能令狐家都没钱维护了。
也没保安,看来这家人还真是日落西山,无复荣光了。
“令狐家做玩具的,这几年外贸市场都很差,欧米经济复杂太慢,他家的出口做不好,内销又没做起来,慢慢的就这样了。”
这是很多外贸型企业的通病,张玄也听徐汉天聊过。
离那主体的别墅还有点远,张玄远远的就看到老于在跟两个人说话,一个有点苍老,脸上都是老人斑了,不停的在点头,另一人则风华正茂,穿着笔挺的西服,手上不时的做着动作。
“这别墅风水不好,才让令狐老先生家破落,马先生要买下来,我建议把这靠山的部分炸掉一些,在这里盖一个观音坐像,再把这里别墅整体往后移几米,就成了倒钱入柜的格局。令狐老先生,可别怪我多句嘴,您这个姓的关系,就是您按我这个说的做,也改不了风水了。”
老于侃侃而谈,说得是口沫四溅,那满头白发的老先生也是一脸落寞。
等张玄三人走上来,老于才看到,忙跟何湘红说:“何总。”
“你带人来看令狐叔的房子?”何湘红倒不意外,老于这风水师,不单做何家一家生意。
“是。”老于瞟了眼张玄,怎么就觉得眼皮子有点跳,早上的新闻他也看到了,要说张玄和何湘红有一腿,那他不信,可要说何湘红指使张玄害死何悦成嘛,他就有三分信了,“张先生也来了?”
“凑个热闹,这位是令狐老先生吧?我们是代表内地的富国集团,想来看看您家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