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电梯，回到夜总会那层，一出来，就撞上了曾天河。

“张哥赢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

“我……”鲁颜的脸白得跟张纸似的，要不是这边灯光暗，都会怀疑她是遇见鬼了。

“你什么？张玄呢？”曾天河心里纳闷，难道连张玄都没赢，这小妞不是搞了什么鬼吧？

“他……”鲁颜吱吱唔唔的，话都说不出来，难道能跟曾天河说张玄掉下去了？

“你是输了想不认账是吧？”曾天河明白了，这小妞想反悔，“我可告诉你啊，咱们说过的话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钉，不认账，那就没意思了。”

“我哪有，我输了，我认账！”鲁颜被激怒了，“等他来了，你问他吧。”

曾天河就笑了：“我就说嘛，张哥出马哪还能拿不下。”

鲁颜低着头快步走去洗手间，她要洗把冷水脸，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门打开，她站在洗手台面前，掬了一把水把脸弄湿，用力拍了几下。

“冷静，鲁颜，你一定要冷静，你爸是鲁燕明，是华南的服装代工之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今天的事，也是他要跟你赌的，他摔下去是活该，跟你没关系。天台上也没有人，没有人证，也就没人能证明是你做的。你现在去打电话给冷律师，冷律师会帮你解决……”

“害死人了还想逃罪？”

突然从身后传来个声音，鲁颜猛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站在背后的人，她吓得啊地一声，背过身，看着那人。

“你是人是鬼？”

站在她身后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张玄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睛就在她的脸上定着。

“你说呢？”

“你，你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