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看到齐媛在吧台那擦酒杯,就走上去说:“你也是老板娘,这活不该你干吧?”
“想着明天就要开业了,我这心提到嗓子眼了呢,不找点事做,我浑身不自在。”
齐媛眨着长长的睫毛,将酒杯放下,又去将后面酒柜的酒瓶摆好。
张玄瞧她转身后,那背部优美的曲线,啧啧两声就要去帮她,便听到后面在喊:“张玄,花店的事你安排好了吗?”
“都好了,徐总。”张玄冲进来的徐嘉儿笑说,“这开业的事交给公关部来办,还能有问题?”
“我就问问,怎么说也是媛媛的店吧。”
徐嘉儿指着外边在和施连缺抱在一起的宁果儿说:“让你拆了这对野鸳鸯,你还不下手?”
“我要能找到下手的机会才是啊,你也知道宁大小姐,这一爱上,那就跟天雷勾动地火似的,我要做得太露骨了,她把她爸找来,我可没地方跑。”
张玄也不知宁果儿是看上施连缺哪点好,难不成还真是宁阎王想跟施家连手,但以她的性子,越是家里让她这样做,她越不会去做才是啊。
“她就是个外貌协会的,瞧着施连缺长得好呗。”徐嘉儿挪到椅子上坐下,“我就觉着吧,你哪样都比那姓施的好,就长得差了点,要不去韩国出趟差?”
“我说徐大小姐,我比他长得好看好吧,他就一副死了亲爹的忧郁范,我呢,你瞧,怎么说也是阳光大男孩啊!”
徐嘉儿噗嗤一声,喊过齐媛:“你瞧他,要不要脸?”
“他哪有脸,他生下来就没脸。”齐媛也埋汰了句,才说,“等明天看吧,说不定施连缺会趁开业的机会将果儿给吃了。”
“他敢!”徐嘉儿柳眉倒竖,扯着张玄就说,“你得把这事给搅黄了,知道吗?”
“那我舍生取义?”张玄笑着说。
徐嘉儿还没听懂:“不管怎样,你都给我把宁果儿从虎口下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