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儿聊吧,我有事先回公司了。”王蔓起身说。

张玄等她离开,才突然握住宁果儿的手:“伤风嘛,我帮你揉揉,喝一杯姜糖水就好了。”

“喝姜糖水谁不知道,你摸我手是想占便宜吧?”宁果儿也没将手缩回,看过张玄的神奇了,让他试试也无妨,再说摸个手,你能摸出个什么来?

念彩衣眯着眼让服务员冲了杯姜糖水,趁宁果儿不注意扔了一些药粉进去,这才是治伤风的关键。

“喝吧。”

张玄按她的手掌,上面有个穴位,能让药性散快些。再加上能摸摸宁果儿的小手也不赖啊。

一杯姜糖水下肚,十多分钟,宁果儿就感觉好了许多,将外套脱下就跟他俩说飞鹰赌局的事:“那里只有两样赌法,一是扑克比大小,再就是骰子比大小。简单快速,你们只需要给我使劲赢!”

“那庄家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念彩衣笑眯眯地问。

“我输了快两千万了。”宁果儿咬牙说,“这些钱好些都是借来的,你说多大仇?”

难怪她会找张玄,这是病急乱投医啊。不过,倒是对症。

晚上找在碧玉斋吃过饭,又去蒸了个桑拿,到夜里九点,才开车去郊区。沿着漆黑的夜路往西开,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上,在稻田中央,一座独幢的自建房外停着数辆的豪华轿车。后面还有个仓库,不比这自建房要小。

四层高的自建房,灯火通明,大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挂耳麦的男人。

接过门票看过无误,就侧身将门推开,一时金光四射。

这从外面瞧不过是个普通的自建房,里面却装修得极为奢华,欧式的水晶吊灯,黑色的大理石地板,数张真皮沙发,身着兔女郎服装的侍者穿梭来去,每个都称得上美女。

张玄啧啧两声,心想这飞鹰赌局比徐家的慈善赌局可有意思多了。

“你查到偷袭你的人是谁了吗?”念彩衣想起这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