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先办我的事。”

季婕将警服脱下，露出一件白衬衣，里面是黑色的内衣。张玄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让她心房卸下了些。

“你学过医？那去疤膏的药方是哪里来的？”

“这是商业机密，我怎么能告诉你。疗效你也知道，安芯那背上的鞭痕才用了几天，就去了一大半，你要不相信我，我这就走。”

“别！”

季婕心想都到这时候了，做半套算什么，心一横，将衬衣扯开，就见一颗清晰的弹孔在她的左胸上，像是一朵盛开的小花。看这中弹的位置，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死了吧。

“我的心脏偏了一些，但在医院里也住了半年多，也是因为这个伤，我才被提为刑警队长。”

张玄靠上去，就闻到些素淡的香气，似那茉莉花，季婕手臂的肤色偏古铜，这里面遮得好，倒是白皙得很。

“咝！”

张玄的手指一碰，季婕就一缩身子，她就算是再不介意，也会有自然的生理反应。

“你看就看，怎么还摸？”

“早晚要摸，上药的时候还得帮你散药性。”

张玄这时眼神倒很澄清，没半点杂色，让季婕看得一愣，第一次看到他这模样，心中倒又多了几分信任。

“你这腰上怎么还有一处刀疤？”张玄低头一看就问道。

“抓犯人的时候被砍的。”季婕拉了下衬衣，“你都能帮我去掉？”

“我看你的疤痕不少啊，要不你干脆把衣裤都脱了，躺在床上让我一处处的找。”张玄叹了口气说，“我也算大出血了，一分钱也不收你的，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