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啪叽跳起来,擦着脸上的冰块,头疼欲裂。
“你是去招待客人搞公关了?”
“狗屁,去跟人拼酒了,嗳哟,我说师姐,你这冰块不是拿来冻骨头的吧?”
念彩衣这古董店有时会帮人进些化石,拆了泥块剩下的化石骨头就拿冰镇着,还真让张玄说对了,她笑嘻嘻地说:“我不淋你能醒过来?”
“能醒,睡两个钟头就醒。”张玄抓起毛巾擦把脸说,“那些咱们资助的孤儿怎样了?”
提到这事,念彩衣就满脸幸福:“还行吧,还挺认情认理的。”
“学习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懂做人的道理。”
那拿了钱还养成白眼狼的事并不少,被资助的孤儿,都是张玄去看过的,还有部分钱资助给了需要治病的一些人。
这都是长期在做的事,没法子啊,十年守善,一刻都不能放松。
走到神龛前看那绿色的善香,还是正常的烧着,张玄就给师父剑一真人和姐夫管风波上了炷香。
“你要做善事,你师姐这就有一桩。”
“噢?”
念彩衣一撩长发,将睡衣解开两解扣子,露出一小半洁白的肌肤:“你看看,你要解了你师姐的活寡之苦,那就是一桩大善事。”
张玄连咳两声,脑中不免想到罗洁,这算不算做善事?
“喂,浑小子你在想什么呢,看你师姐!”
念彩衣走上去,将手搭在张玄的肩膀上,手指滑着他脸说:“你真要等你姐夫过了三年孝期才肯跟你师姐做那事?”
“师姐,你也知咱们宗里那里怪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