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个塌了半堵墙的黄泥小院里,将柴门一掩,进了里屋便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
“作死啊!”也不知那男的做了啥,赵秀眉啐了口,拧了他一把。
“作个啥死,等到床上,我让你作死。”那男的奸笑一声,将屋里的灯拉亮了,赵秀眉惊叫声:“开灯做啥,等被人看到了,我还用做人吗?”
“怕个啥,你晚上勾引那个张玄,我都瞧见了,是不是我大伯让你做的?”
赵秀眉不吭声了,那男的冷哼声说:“我大伯倒舍得下本钱,你要将那男的勾住了,说不得人家会多给些东西,到头来那些东西还不是落在我大伯手上。”
“你瞎说个啥,村长就说让我灌酒,没说别的。”
“那你贴着那张玄,是你自己瞧上他了?”那男地怒道。
“刘水生,我跟你是啥关系,你管得了老娘我做啥?你要再废话,给老娘滚下床。”
赵秀眉一说,那男的就泄气了:“秀眉,我咋是管你,我就是……”
“吃醋?”赵秀眉眉毛一挑,手胡乱掐了下,刘水生就嗷嗷地叫了声,过不得多久,屋里只剩下些喘息声。
张玄瞧了下刚要走,那屋子又说起话来,他一看表,靠,这才一分钟啊。
“晚上帮富国的人搬箱子累了,秀眉你也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知道,知道。”赵秀眉满嘴敷衍。
刘水生见她不爽,忙说:“富国你知道吗?我在城里打工时听人说起过,那可是江都最大的公司,那富国的老板可是咱们华西首富呢。还有,那个徐总你见了吗?她是富国老板的独生女……”
“那又怎么了,你想巴结人家?”赵秀眉嘴上这样说,心头还是惊了下。想到张玄竟然是那样大的公司的人,一个月不知能赚多少。
这一想,身子就热了起来,想到晚上吃饭时,他也没拒绝,要不是那个徐嘉儿,晚上说不定进来屋里的就是张玄,不是这刘水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