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风波修的是童子功,要到三十岁才能开斋,这可苦了念彩衣,嫁他五年,也未行过房。他又在二十九岁那年暴毙,生生令念彩衣守了个活寡。
眼见三十岁的人了,面容脸蛋,身材气质愈发的撩人,如一颗滴水的桃子。
住在一个屋檐下,张玄也好难受,对不对得住那神龛上供着的管风波,他才难得管,要命的是别看刚吃了念彩衣大豆腐,可她那性子……
“你师姐我没穿内、裤……”
噗!
张玄一口茶喷得满地都是,他赶紧擦干茶桌,眼神却不受控地往念彩衣的睡袍下瞟……
“就知道你这小混蛋不正经,刚强吻了你师姐,还想要跟你师姐滚床单吗?你师姐我不单穿了,今天还来事了,贴了婕妈巾。你要敢动歪念头,没好果子吃。”
看张玄那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脸,念彩衣哈哈大笑,心中份外快意,踏踏地上楼回房去了。
要人命的师姐啊!啧啧,其实师姐啊,带血做事我不介意的啊。
张玄将茶桌收拾干净,跑回房去,想趁徐嘉儿没醒过来做点坏事。
谁想徐嘉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沿,对着墙壁发呆。
“刚是怎么回事?那牌位怎么能发亮……真闹鬼了?”
徐嘉儿那脸白得跟纸一样,她生在富贵之家,越是那样家庭,越讲究这风水鬼怪之事。像是富国大厦,在盖的时候就请过华西省有名的风水师。
“看你吓的,那牌位上挂了灯,到点就自己亮了。”
明知张玄这话中破绽太多,可徐嘉儿更愿相信他的解释,什么闹鬼凶宅,她压根不敢去想。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