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重澜没有。
他只是摆弄着她,解开她的半边衣裳,露出那一截雪白晃眼的肩。
他用指腹触着,语气低沉满意,“已经全好了。”
所以可以双修,可以吸血了,是么?
青冉想开口问他。
却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勇气,喉咙像塞着棉花,沉闷钝重。
她别过脸,连下颌线都透出一股子生无可恋。
绝望地盯着腿间搭着的那一条软毯。
上头的云羽轻盈柔软,正随着重澜袖角带起的微风,温柔摆动着。
重澜终于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了。
他微皱起眉,想起昨晚的事——
难不成还在吃醋?
这醋劲和经笠仲的道侣有的一拼。
昨晚杀金梦露,就在外头,但他设了禁制,湮没了一切声音。
整个北渊,除了疗伤的她,估计都看见了。
罢了,他也懒得和她解释。
堂堂魔尊,何需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