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视线化为实质,她丝毫不怀疑会化为一柄利刃,刺穿她的背,捅进心脏。
有些毛骨悚然,她难免生理性的微微一颤。接着,便感受到腰侧的掌心缓缓挪开,又轻轻抚在后背,像是在宽慰她。
余霜眯了眯眼,盯着眼前的人,“?”
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动作,甚至开始低声哄她。微凉的嗓音几乎擦着耳廓,“别怕。”
“?”
不是,谁怕了?
余霜险些要气笑了。狠狠地瞪着花灼。
后者浑然不觉,还有闲工夫理了理少女的裙摆,遮住两截白得晃人眼的玉色。
“魔尊。”殿内响起一道亮丽的女声,和余霜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花灼淡淡嗯了一声,视线几次三番飘向余霜的脸。
潮泽早已在玉离推门前便起身了,但也一直垂首,再未敢多往上瞧一眼。
倒是后来的玉离,自从踏入殿内,视线便不曾从那道背影上偏离半分。
直到花灼略有些不耐地施放神识,打断她的视线。
被神识攻击的痛令玉离狠狠咬紧了牙根,一颗心直直下坠,“魔尊,这位是?”
花灼睇她一眼,眸子里的冷意无不昭示着她多言了。
“魔尊误怪,实在是我们同那群修士势同水火,以前闯进魔域的修士皆被关押进鬼牢才能令众魔将信服,她为何能……”
“本尊要亲自折磨,这个回答,你可满意?”花灼轻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