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挑了挑眉梢,并未接话,显然对她的反应浑不在意。

余霜躲进一旁的屏风后,换上新的法袍。

刚才拿在手里还未察觉,此刻穿在身上才发现,这法袍大得过分。

比起女修穿的修身款,这更像是……男修穿的。

想到某种可能性,余霜瞬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浅浅呼出几口气,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探出一颗脑袋,去应证自己的想法。

视线在他肩胛扫了一圈,又落在对方腰跨,再往下……

“没完了?”

很淡的一句话,没什么情绪,却吓得余霜慌乱地缩回脑袋,一个不注意后脑勺撞在身后墙面的挂饰上。

“嘶。”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却还在比对这件衣服的尺寸和那人的身形,不太像,“有点小。”

耳边传来一道气音,“哪里小?”

“什么?”余霜装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夏季的法袍本就薄一些,男修士的法袍通常会在领口处做对襟样式。

花灼身量高,此刻微微垂首,就能注意到,宽松的领口下,是一片绵密晃眼的白。

当事人浑然不觉,还不自在的扯了扯腰间的束带。

本就松垮的肩颈,更无处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