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剥着橘子,塞进嘴里,然后冲何仔仔问道:“你掏了多少钱啊?”
“我拿两万啊!”何仔仔还觉得自己没少拿地说道,他也确实没啥存款。
“你俩又挪用公款了吧?”老仙斜眼问道。
“没有,我自己掏的钱!”向辉立马保证着说道。
“哥,我的地位你知道,我没有挪用公款的机会!”何仔仔大鼻涕又开始冒泡了。
“嗯,你就不用说话了!”
我立马点了点头,随后云淡风轻的冲蒋经问道:“脸上植个皮,什么价位啊?问了么?”
“不好的四五万,好一点的十多万!”
蒋经低着头说道。
“你等会,我给你凑凑昂!看看能不能凑出来!”
我吃了一个橘子,随后擦了擦嘴,掏出电话,拨通了几个人的手机。
……
四十分钟以后,富友,白涛,还有一个叫杜文斌的杜哥,一块进了病房。
“都在这儿干啥呢?”
富友进来以后,愣了一下,笑呵呵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