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也不顾场合便立刻说话:
“这!这不可能!霍景你也是穿越来的?
你偷了我的东西,你怎如此不要脸?”
“住口!朝堂也是你
一个妇人发言之所!
老二!朕可真是没想到你竟如此拎不清,而你旁边这个侧妃也如此混不讲理!
你你竟如此让朕失望。如此这般,等这次晚宴之后,你以后也莫要来上朝了,在家安安心心的面壁思过。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朕吧。”
“父皇!父皇!”
霍成业惊愕的抬起头,见到父皇那冷酷无情的眼神,顿时只得低下头回了声是,随后心灰意冷地落了座。
“提前按计划行事!”
霍成业对着一旁的宫女恨恨地低声说道。
既然他现在什么都不要得不到了,那他也要让霍景痛苦一生!
霍景装作没有看到霍成业向他投来的目光。
他看着这个低着头,给他倒酒时手都在发颤的宫女,却在那两人紧张的目光之中,若无其事的将酒喝掉了。
这酒里掺了媚/药。
媚/药的话苏霜霜倒不是第一次给他用了。
只不过他从第一次就发现了,苏霜霜却还如此蠢笨,接着给他往酒里下媚/药?
见到那宫女拿起酒壶,接着给苏婉倒酒,霍景眼色一沉,就着苏婉手中的酒杯便将酒全部喝了这干净。
直到酒壶空了,那宫女倒茶时不小心倒在了他衣摆上,随即不住磕头认错。
霍景便让那宫人下去,随即出去换身衣裳:
“婉儿乖,你在这先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既然吃饱了,这席上的东西就不要再多吃了。”
苏婉本听着自家夫君说道这意味深长的话,心中一紧,正打算仔细琢磨,便又被自家夫君亲到了脸颊上。
苏婉一时之间见旁人揶揄的目光,羞涩低头,却是一下子什么都忘了。
霍景见此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才转身离去。
跟着那宫女去了一处空的宫殿内换了衣裳。
衣服都没换完,门窗顿时便从外被人锁住。
随即,那大胆的宫女便朝他身上扑来。
霍景紧捏住了她脖颈扔向一旁。这才发现她脸上竟有些不正常的红色斑点。
呵,霍成业也真是厉害,竟然让他找到了个得了花柳病的宫女来。
大概是这宫女自觉无望,又被霍成业以重金收买,于是一拍即合,打算让他染上这种脏病。
一个得了花柳病
的太子,别说是没有资格再做太子了,就连名声也一朝尽毁。
怕是会被贻笑千古。
把宫女扔在一旁,霍景在房间内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突然便听到了外面悉悉索索的动静。
霍景便很快将那在门背后打算偷听事成与否的霍成业拎了出来,随即反手扔进了房内,又同样喂给这两人媚/药。
从外面同样将房门锁住,听着屋内响起的声音,霍景面无表情地离去。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此时,宫宴上苏婉等了一阵,又暗暗想起自家夫君刚刚说的那句话来,心中忍不住便有些乱了。
霍景这句话,莫非是说那席间的东西被人故意下了毒?
然而一想到自家夫君临走时那副淡然模样,便觉得她想多了。
可是她心下却又隐隐担忧,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便打算出了门到外面透透风去。
冬日里寒风冷月,苏婉走到了湖边上,被这风一吹,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自家夫君既然都知道便应该没什么大碍,苏婉正打算转身回去,转身便忽然见到一个身影正向她推来。
有上一世被人推落湖中的记忆,苏婉顿时朝旁边一躲,躲过了这一下,才看清是谁推她:
“苏霜霜!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你在皇宫里就敢对我如此,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到了此时,苏婉心中确实早已没了上一世原先看到苏霜霜的那般愤恨与怒火。
她只是觉得,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无论苏霜霜到了何种境地,都想着要对付她杀了她,着实显得这个人愚蠢可笑。
“苏婉!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回来?
要是没有你,所有人都活得和和美美,母亲也不会生重病。侯府也不会因为你而备受牵连。
太子也不会同二皇子变成如今这般兄弟相残,难道你就不愧疚吗?你就是一个灾星!
早就该消失的灾星!我一定会告诉太子,看他还会不会对你这个丧门星另眼相看。
还有,此刻你的那个夫君,正早已和这个宫女成就了好事。你就是个谁都不要的丧门星!”
“你以为我会不信霍景,反而信你这番话?”
听到这里,苏婉却没有像上次那般气晕了头,反而十分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