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信江明鹊说的是个巧合。
他们原就素昧平生,互不关注。
他每次去欢乐城都是乔装打扮过的,无一步疏漏,可就是被江明鹊知道了。
后面江明鹊来找他说弟子宫的事情,也证实了此事。
可就算江明鹊知道了,他没有办法说她什么,也没那么大能耐让清禅道君地弟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也怕死,更怕从被万人敬仰的位置上掉下去,就只能妥协于江明鹊。
他揉了揉眉头:“周道友,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不去弟子宫,这是坏了祖宗的规矩!”
周长老迟疑了。
他们确实喜欢在平日以规矩来约束自己,现在倒被规矩砸了脚,又疼又麻,恨不得将其撕烂。
“不成,我怕东门那群邪门歪道带坏了我弟子们,这样,我们派自己人去弟子宫教授弟子?”
“你过得去楚朝这一关?”
这又是个坎,楚朝作风他们都见过,虽然这些年沉寂了许多,但当年一挑十,无人生还的身影过于狠辣,乃至他们现在还有阴影。
“那,我们再考虑考虑吧,先把开了眼的弟子送进去吧,主要监督好自己的家门的弟子,不要被东门影响就行了。”
会议最终还是决定将弟子送去了弟子宫,不过送弟子去的日子又往后拖了两日。
直到弟子宫开学第八日,他们确定新弟子都被洗脑了,这才将人送进去。
沈殿一直没有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