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杨信阳看向花间道,“稍稍有些眉目了,你想必也有所得,不如你我各写在这桌子上,看是否一致。”
“好哇。”
长亭内有一石桌,上面落满了灰尘,两人各伸出一指,一手挡住,写了一个字,对视一眼,同时拿开——
笔迹不同,却是同一个字。
花间道点点头,“看来我们都找对了,要接近真相了。”
“对手实力雄厚,所图甚大,绝不是无理由杀几个人那么简单,越是接近,危险越大。”
“管他什么草里蛇山里虎,胡作非为,滥害人命,老子也要将它扒皮抽筋。”
花间道咬牙切齿后又看向杨信阳,“你少跟尹德望那帮人混到一起,迟早会出事?”
“你未免太敏感了,尹德望有那么不堪吗?”
花间道盯着杨信阳,“你真不知道姓尹的平素里做些什么?”
杨信阳摇摇头,花间道打量着他,忽地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