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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桓来到台阶前,对着燕芙蓉行礼:“皇姐,我瞧白荣貌似并不知情,就不必令他殿前受辱了吧!”

此话一出,云瑨皱了皱眉。

燕芙蓉只是让人将他押下去,也并没有让白荣受辱的意思,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燕芙蓉却不甚在意,问他:“你待如何处置他?”

宁桓转身,面向诸臣,微微行了个晚辈礼,说:“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燕氏一族,向来不行那连坐制度,不牵连无辜之人!”

他的眼神落在和为贵、范青麟等白敬同党那边,说:“无论是白荣,还是其他追随白敬的人,不知者,不罪!知者,希望能够主动到镇国公那里坦诚!我们绝不连坐家小!”

大多数朝臣都松了口气。

这但凡是当官的,谁没跟国师套过近乎呢?

刚刚殿中,人人自危。

宁桓此话一出,便只剩少数人自危了。

例如和为贵。

他跟白敬牵扯太深,此番……他这吏部尚书肯定是做不成了。

全家的荣华富贵恐怕都会转瞬成空。

他不甘心。

“长公主殿下,是不是也要请宁家二公子验一验血脉啊?”和为贵说:“咱们可不能再错了!”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燕芙蓉说:“这有什么问题?燕桓,你再去验一验,让大家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