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天下第一楼,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一直吃到下午四点多钟。
一群人被哈萨克斯坦的迁都计划给整蒙圈儿。
这些在场的老总,除了贾景元,都不是容易忽悠之辈。
但高路还是成功的在他们心里种下一层顾虑。
末了贾景元哈着满脸酒气打开雅间门,颇为肉痛的叫来掌柜,又拿出2000块钱:“麻烦老哥,叫几个服务员来帮我们收拾一下,打扫干净,晚上照白天的标准,再来两桌。”
掌柜的眉头一跳,这群人是真会吃喝:“酒还要吗?”
“要,但今天晚上少来一点了,十坛就够。”
掌柜的也不多说,跑去安排了。
贾景元也喝了不少,感觉浑身糙热,柜台正好在门口,索性敞开上衣,从兜里摸出包烟来,一屁股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一根烟还没抽完,却像个肥兔子般一蹦而起。
只看见范阳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正朝这面走了过来。
而另一边,范阳也逛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