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眼神警惕的人站在门边。
看到他们,法拉比脚步一停,只感觉无比头大。
安全局,又是安全局,哪里都是安全局。
它不属于部队,也不属于警察,甚至连编制都没有,随着86年戈尔巴乔夫裁军以后,谍报机构和秘密警察都被宣布取缔。
这些无恶不作的前特工们,现在充斥在东欧国家的各个角落,被不同的领导人招揽,发展越来越畸形,空挂着安全局的名义,仅仅阿拉木图,现在就有明目繁多的18个局,辖36个处。
什么保卫局,侦查局,青年局,知识分子局,甚至保监局,医药局,健康局都出来了。
代表着各方势力还有各方利益,什么都要插上一手。
虽然法拉比贵为部级干部,但看到这些人还不敢发火。
鬼知道是谁指使的。
法拉比只是个草头官员,实干派,拎不清,也惹不起这些派系大佬,心烦的挥挥手,让秘书前去通报。
秘书心里也是揣揣,东欧几十年的传统重兵抑商,家族和寡头遍地,即便伺法行正这些铁头机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这小小秘书是真没底气。
卖个笑脸走过去:“同志,你们是执勤?”
对方果然没有好脸色:“有什么事?”
“呵呵,是这样的,我们布长身体有点不舒服,能不能通融一下?”
“什么布的?”
“贸易布。”递上一张名片。
对方斜斜的看了一眼,另一人上车拿起步话机,将情况通报到安德烈夫指挥处。
“不放。”
安德烈夫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两个英国人在哪里?”
“就在隔壁病房,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