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奈闻言，却是身形一怔。

顿了好一会儿，水蓝眸眼忽敛了敛，微别过脸去，“我们还没在一起，什么床头床尾的。”

“噗！——”

方涯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旋即匪夷所思地瞪向他，“那你吃什么醋？”

“跟你有关系吗？”

柯奈冷冷地瞥回眸子，修长指节下意识地握紧成拳，咯吱作响。

听得方涯背脊发凉，瞬间变怂。

“好嘛好嘛，教授你开心就好嘛。”

他哆哆嗦嗦地朝另一边缩了一缩。

想了想，又还是忍不住，继续地问，“那你们究竟要不要处对象的啊？我说柯奈，咱们都认识二十来年了，你好像也老大不小了吧……”

“那时候我才六岁，你还是个屁孩，别把我说得好像很老似的。”

柯奈毫不客气地回槽了一句。

却滞了滞，旋即沉默着，缓步走到那拂入了明媚阳光的窗台边。

怔了许久，目光中忽染上了些许无奈。

“我会连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