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格大大咧咧,冲着旁边走出来的林又温抱怨:“要不是我清楚他的为人,肯定早怀疑他外面有人了。”说到这里她又看向楼引致:“他有跟你说他最近在干嘛吗?”
楼引致只是摇头,任东航嘱咐过他不要告诉胡玥,怕她担心。
胡玥明显不悦了,但顾及场面,还是没说什么,换下了婚纱,她又去换了几套伴娘服,让林又温看着参考。
任东航匆匆回到店里坐下,第一时间看向胡玥,“怎么把婚纱换下了?”
胡玥微笑:“穿那个我冷啊。”
任东航一听,皱着眉附和:“那还是换下来的好,可别冻坏了,对了,伴娘裙能不能也做得厚实点,最好带个什么大披风大斗篷大帽子之类的。”
胡玥气得只翻白眼,“你都什么审美,那是婚礼还是万圣节舞会啊?”
任东航被数落了也不生气,依旧呵呵地笑着,认真给楼引致提建议:最好让婚纱和花童的礼服也都做得厚实点,楼引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等了好一会儿,尺寸量好了,大概的设计也敲定了,几人便打算离开,期间任东航又接了好几个电话,打断了与胡玥的对话。
胡玥的脸色逐渐不虞,话也少了,只是全程分心的任东航好像还没发现。
一行人走着去停车场,路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乞丐,衣衫褴褛,戴着墨镜,看上去高深莫测,地上的硬纸板歪歪扭扭写着:瞎子算命。
本来除了金满好奇地回看了一眼,谁也没注意到他,但他却主动出声,直指任东航,“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财运正在不断流失,恐怕事业岌岌可危啊。”
任东航被这番话说得停在原地,没再走。胡玥却怪异地回过头看了看说话的男人,“你这牌子不是写的瞎子算命吗?你怎么看到的?”
男人不慌不忙指指自己的心窝:“我眼盲心不盲啊。”
金满虽然听不懂他全部的话,不过“财运”两字可就触及她的知识范围了。
她好好看了看这个戴着墨镜的人,只见他从摊子底下抽出一张黄符,“不过您不用担心,只要您买了我的符,挂在身上,包你财运回来,而且比原来还旺!”
金满看任东航被他这么一说,大概是想到自己钱不够的伤心事了,站了很久都没回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