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曹楠陡然一声娇咤传出。

“啊啊……啊？”

蓦然间听到有个人招呼自己，周小牙条件反射地扭头望去，看清对方是谁之后，再一想到自己正在干的事情，他的整个身体猛地一个哆嗦，差点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曹主任，怎……怎么又是你啊？”

望着数米外正望着自己杏眼怒瞪的曹楠，此刻的周小牙压根儿就连手都没来得及从裤子里拨出来。

整个人彻底地欲哭无泪。

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就是偷偷地涂抹个药油么？回回都跑来偷窥，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好这一口？居然还好意思说咱变态呢！

“怎么就不是我了？大白天的躲在医院里干这种事情，你……你简直厚颜无耻！”

脸颊通红，曹楠眸光飞快地在周小牙的腰腹部扫了一眼，见他的左手插在裤裆里仍没抽出来，心头一慌，狠瞪了一眼之后，羞得掉头便走。

别看人家说起来是个科室主任，可毕竟是个年轻的姑娘，男朋友都没谈过一次，一连两回撞见这么劲暴刺激的事情，不羞才怪了。

“啊？！我干什么了我？怎么老说我无耻？”

张嘴追问一句，周小牙一瞥自己插在裤裆里的左手，脑海中一道灵光陡然闪过，立刻便明白曹楠这番话语乃是所指为何了。

什么！

这娘们儿不会以为老子是在打那什么枪吧？

一连偷窥两回，回回都乱扣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