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叛逃的他们被你们杀了。”
“并不是,就算他们叛逃组织,但由于longevity对于组织的重要性,组织并不会杀害他们,对他们下杀手的是知道他们重要性在他们叛逃组织后失去庇佑后动手的警方和fbi。”
我吐掉了口里的泡泡糖,坐在椅子上,平静的问他,“既然你说是警方和fbi杀了他们,那为什么我醒来是在组织。”
“警方发现你还活着的时候,见到年幼易掌握的你,便把你送去了医院。组织趁着医院监管弱的时候,将你偷运了出来。”
“那为什么组织不选择活捉我父母套取关于组织的线索而是选择杀了他们?”
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嘲笑道:“你难道真的以为你的父母只是干干净净的组织研究人员吗?他们的手上可是沾着无数试验品的鲜血,你曾经遭受的一切实验,可都是你的父母想出来的。这样危险的人物,警方怎么肯能放任他活下去。”
即使从资料中已经得知了这一切,可再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关于我父母的一切时,我依旧觉得心惊胆颤。
原本我认为的温柔可亲的母亲,端庄稳重的父亲,他们的手上也都沾满着罪恶。
原来曾经的爱意是假,为了培育出完美的试验品才是真。
漆黑、封闭的房间,压抑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果然如卑弥呼所说的一样,有时候你执着的真相反而才是让你跌落谷底的事实。
“我会给你找到潘多拉之心。”
“为什么会主动回来。”
我转头看他,“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我天生属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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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接到消息来到居酒屋,皱眉看着喝的烂醉如泥拿着酒杯还要再干一瓶的女人。
这个居酒屋是我还在黑手党时最常来的地方,离开黑手党之后我再也没有踏足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