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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花棠示意自己没事,就是有点难过,可能有无数个摊主,和今天一样在不同的地方伤害着不同的人,可是,被欺负的人里,她这样的极少数。

要不然,怎么会是相对弱势的人,更容易被伤害呢?

从没有听过谁半夜尾随一个一米九八的肌肉壮汉,更没有听过哪个精神病敢把壮年男人扔下楼。

傻子都知道软柿子好捏,更别说行凶者了,他们甚至有一套雷达般的评判标准,能准确的分辨出哪一些更不会反抗,更容易掌握。

花棠只是外表迷惑性太强,让摊主看走眼罢了。

“我不喜欢这样,如果是小月牙她们,该怎么办呢?”花棠能轻易的把摊主反折在地上动弹不得,小姑娘呢?甚至更小的孩子,或者昏睡或迷晕的女性呢?

在九州小区的时候,黑猫每天都会巡逻自己的地盘,踩在墙头的时候,看过很多晚下班步履匆匆的女性,尤其是走到路灯没有那么明亮的地方时,好多人都是用小跑的,想快点去明亮的地方。

现在想想,花棠好像有点明白了原因。

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靠“自己注意”就能解决的,尤其是小月牙她们这么大的小姑娘,面对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她们再怎么注意又能怎么办?

这么一想,恶猫低落,感觉到买菜的乐趣都要大打折扣了。

“花棠,你记不记得小月牙说,她想当个女警察?”

顾余生突然和花棠说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然后在花棠和鸽大都有点没反应过来的表情里,耐心给他们解释。

社会的观念和培养是需要很多人来努力的,而往前看五十年,弱势群体真正能站起来,掌握话语权的推动力就是社会呼吁妇女来承担社会角色。

而女警察、女法官甚至其他女性职业的增加,让她们在社会分工中占据重要位置,才是能给小月牙她们这些拿不出和花棠同样战斗力的孩子们,最强的安全感。

尤其是,她和她们才更能感同身受,更能关注和看到痛点,然后来维护她们的利益。

想要保护弱势群体,就要让更温和、更理性和更善良的人,越来越多的占据职业岗位,尤其是公检法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