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向外传递求救的信息,只能在安静时分弄出动静,全天只有入睡到凌晨时段最合适。
敲窗人的工作路线基本固定。
因为工作性质,他们对敲击声也格外敏锐。
凯蒂在凌晨弄出敲击声。
可能担忧求救信号被弗雷曼破译,她选择了拼凑意大利文。
“弗雷曼太太是英国人,虽然她曾经嫁到罗马多年,但是意大利文很差。”
歇洛克取走凯蒂的藏书时,询问过弗雷曼太太是否知道女儿的阅读情况。“弗雷曼太太表示与凯蒂的交流并不多,凯蒂说的意大利书籍内容,她几乎都弄不懂。”
这不仅仅是做母亲的无法指导女儿。
凯尔西奇怪于弗雷曼太太当初为什么要嫁给凯蒂的生父凯伦。
“在罗马生活了十几年,都没有掌握基本的意大利语。凯伦与凯蒂的母亲,这一对夫妻感情能好?弗雷曼太太的第一段婚姻,她真有认真经营吗?”
“也许是看脸?”
歇洛克在凯蒂房内见过她生父的照片,“已故的凯伦先生翩翩,能将普普通通的弗雷曼甩几十条街。而且凯伦是律师,收入较为可观。”
钱到位,脸不错。
在这个时代,同时满足这两点的适婚男性并不算多,又有多少人会要求必须有更深层的交流。
凯尔西不由想起了班纳特一家。
比之凯蒂家的情况,班纳特太太与老班纳特也没多少共同语言,但她可以称得上一位非常爱孩子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