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或者说我想不到。”基汀把报纸收好,直视着维拉克摇头,“敦曼政府颁布新征兵法的时间很巧妙,他们选在了内战结束,军队并不急缺人手的时候。这样,就算征兵也不会征召多少,不会出现大规模、超出他们控制的反弹。因此,斯德尔人、蒙勒哥人来硬的是绝对行不通了,只能来软的自保。”
“我想着要是买不下奎因酒馆,能不能利用这个背景,在外来帮派和辛老大他们争斗中获利。”维拉克说道。
“要是真的到了必须使用这些手段把奎因酒馆抢回来的地步,那确实可以考虑把这些利用起来。”
维拉克心领神会:“我下午就去和辛老大他们再接触一次,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卖掉。”
“你决定自己去了?”这事他们还没具体讨论,基汀不知维拉克为何做出了自己亲自试探店决定。
“嗯。”维拉克上午把这件事也想明白了,“原本是想着,要是您的朋友还在,那可以拜托他们出面,不过现在看样子我们没什么能借助的力量,出去找个人短时间内也无法做到知根知底,还是自己去最放心。”
“可你已经打着替父亲报恩的名义去过了,第二天又过去说自己要买下酒馆,逻辑有些说不通。”
维拉克“嗯”了一声,思考了几秒:“那也无外乎两种情况。辛老大他们要是不知道黄金的事情,只要我出价够高,谁会在乎我究竟是谁呢?他们要是知道黄金的秘密,我连续两次的拜访则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他们会当场杀了你的。”基汀提醒道。
这里和布列西截然不同,帮派街头混战是常有的事情,维拉克要是被辛老大他们看出来是打黄金注意的人,恐怕连酒馆的门都出不了了。
维拉克把枪放在了桌上:“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我出了酒馆的门,就可以开始为我们的新应对计划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