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听了齐汀兰的这句话,心里头顿时感觉像打开了一闪窗户,说,小青,还不谢谢齐校长。
小青举着酒杯过来了,说,校长,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一杯酒代表不了我的心意,只是做一个表达,我干了,您随意。
小青干了,齐汀兰也是给面子,把酒也干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的气氛变得好多了。
齐汀兰也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了,感慨的说,年轻真好啊,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英姿勃发,羽扇纶巾,哎,我们都老了。
九爷笑了笑说,自然规律,避免不了啊。
毛十八心里头想知道齐汀兰究竟想怎么办,于是就说,年轻虽好,还是需要老前辈给机会啊,不然他们恐怕校门都进不了的。
齐汀兰笑了笑,说,你这是在责备我工作不细心。
毛十八摆了摆手,说哪里哪里,只是不知道小青能不能如愿以偿成为您的门徒啊。
毛十八说的话里有话,绵里藏针,齐汀兰自然是明白。
齐汀兰说,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只能是将错就错了,补招的学生已经过来了,你这个正牌的学生我有不舍的放弃,这样吧,明天我跟有关领导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两个学生一起入学,这件事,现在追究是哪里的责任也不重要,因为官司打起来不仅浪费时间,精力,还旷日持久,等到官司打完了,小青的学业也就耽搁了。
毛十八高兴的说,这件事就拜托您了,我们可是找地方来的,没有什么门路。
有聊了一会,天色已晚,齐汀兰起身告辞,毛十八,九爷几个人站起来送。
来到门外,毛十八再次拜托齐汀兰,齐汀兰笑着摆了摆手说,放心,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
九爷和齐汀兰走了以后,毛十八把柳红还有翟春光送回了学校,他和小青回到了酒店。
小青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心,毛十八安慰他说,有些事情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要想太多,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大哥没有上大学,不是也过得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