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岚挠挠头,“学长是这么说的。”
宋清越突然就笑了——她正愁没理由去林青浅公司呢。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啊。
张老头可没规定什么时候交,说是最后期末考试前交上来就行,林青浅这么久没碰这些题了,肯定也不会做。
那……自己不就可以经常跑过去了么?
心情一好,连带着精神和胃口也好了,她伸了个懒腰,“反正下午没课,出去吃饭去吗?我请客!”
冷岚看着心情瞬间开朗的宋清越,突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宋宋啊,你说你在追小林总,为啥昨天晚上是她哄着你啊?”
宋清越下意识回想起昨天晚上林青浅靠近她耳边的低语,耳边一阵酥麻,似乎有女人温热的吐息灼烧着她的毛孔。
茅半雪看着已经变成油爆虾的宋清越,默默拉上了自己的床帘。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已经“救”了冷岚好几回,这次都懒得出手。
是该让某人涨涨记性了。
“啊啊啊!宋姐!姐!我错了,唔唔唔,咳啊,谋杀啦,茅茅救我!”
宋清越默默把枕头按得更紧了一点。冷岚的枕头是竹枕,梆硬梆硬,倒不会有窒息的隐患——小孩在这方面是有分寸的。
就是可怜的冷岚,半边脸都被压扁了。
眼看着某人用自己浮夸的演技,在未来大满贯影后面前直接表演了一个“蹬腿而亡”,宋清越不禁笑出了声,一笑,手上劲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