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郁闷极了。
唉,这些孩子们怎么一个个都不听忠告呢!
他又想到自己的?熊孩子弟弟,吓得一激灵,我的?天啊——弃卒该不会是在服役的时候遇到的渣男?渣男是他的?教官?上司?
我的?傻貂弟弟一起服役的都是真正的老兵油子大老粗,搞不好谁看上他弟这种漂亮小男孩对他的?菊花不怀好意呢?这孩子又长着一副想让人收拾的样子。
他赶快叫廖珩,委婉地表明自己的?隐忧:“赵硕服役的连队长官是你同学对吧?呃……”
廖珩听到皇帝这要求都要笑了,你弟不动别人菊花就好了,你还担心他?你是没被他强行安利那些齐盛的?真人同人啊!
皇帝严肃说,“你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
他把?线上理想弟弟受骗给渣男的事?三言两语一说,廖珩皱着眉,抿着双唇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皇帝和廖珩对视了一会儿,“嗯?”
廖珩欲言又止,最后转过头轻咳一声,“我亲自去兵营一趟。跟赵硕好好说说。再去找我同学叙叙旧。”
廖珩走了,皇帝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午饭呢。
他刚叫人送来几片三明治,还没来得及吃,他的?老姜祖母来了。
建章宫的大门可以拒绝风雨进入,但阻止不了老祖母。
皇帝坐在会客室,滚刀肉似的机械地咀嚼、吞咽着三明治,看老祖母眼睛红红的?,先骂了一通卫戍伯爵,又惋惜道,“陛下,他们家可是和我们家有拉扯不清的?亲戚关系呀,还要公审?”
老祖母表演结束,皇帝的?午餐也算糊弄完了,他用餐巾擦擦嘴角,“祖母,我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叛国罪呀,普通人叛国罪是什么待遇?戍卫伯爵办的?事?全都有实打实的?证据的,不仅有证人,连和严博达的视讯记录都有,这些东西送到我这里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了,您想怎么办?如果我这次再把?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哈,是告诉这些大臣们尽管叛国不用怕么?那恐怕不出三年,皇宫里的?厨子都是维熙的?间谍了。您,想要那样?”
太皇太后当然不想。她只好以哀兵之姿求情道:“卫戍伯爵好歹是你表姐的?公公,给他们一家留点面子?不要公审了吧?无期徒刑还不行么?”
皇帝笑了,“他至少还见?到自己儿子结婚生子了呢!我父亲才活了五十三岁。”他说完,静静和祖母对视着。
老祖母至此总算明白了,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掌握了帝王的?全部权柄,他再不能容忍任何人觊觎、染指他手中的权力?,更不容他人对他的?处置有任何质疑。
老太太的?肩膀塌下来,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岁。
老祖母走后,又是一轮会议。
廖珩从兵营回来后,皇帝正在给一摞文件签章,他又想起来中午被熊弟弟打断的事?,“我要在夏宫和红岚小姐晚餐,你安排一下。”
廖珩面露难色。
皇帝纳闷,“怎么了?”
“红岚小姐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皇帝讶异,“她什么时候走的?”
“午餐之前。”
皇帝怔一下,这是,在向我表示不满?委屈?
啊,确实,初夜这样潦草结束,她不高兴也是应该的。
廖珩计算一下时间,“要我派人接她回?来么?那今天早上改期的?会议就得延后到明天了。”
皇帝郁闷地呼口气,“算了。”他想一想,“帮我选一件珠宝送给她,替我致歉吧。”
作者有话要说:狗皇帝:我骂我自己!
人类的本质是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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