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倒突然莫名?兴奋起来,她换了个问法:那你就以个人经验说说,那种事是什么感觉?我看到的文献记载很两极化,一种让我感觉这是肉身可以承载的最享受的事情,另一种让我有点害怕。
骑士:还什么文献记载呢,你直说网站的名?字不好么?要我说的话,是前者。确实是男女间最享受的事情。
琪琪不在意骑士的暗讽,连忙追问细节,然后握着拳头等待他?的回复。
等的时候,她从悬浮光屏上看到了自己激动得两靥生晕的样子——咦?怎么有点猥琐?等等。这好像是在用言语调戏他啊!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时,骑士的答案也来了,琪琪读着文字,猛然感到一股细细的电流从天灵盖沿着脊柱猛蹿到尾椎,浑身打了个激灵。
开窍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呼了口气,极有技巧地发了几个诱导性问题。
骑士大概已经不在乎是不是被带歪了,虽然也发的是文字,但速度极快,毫无疑问正在用语音输入。
琪琪先一眼扫过,再细细读了一遍,咬住下唇一角,又发了个请求:你直接发语音消息。
骑士:?!过分了啊你!你这个熊孩子今天受什么刺激了?思春期来了?
弃卒:你不发也无所谓。我待会儿拿着你的答案自己找喜欢的声音配音也行。
骑士妥协了。
琪琪当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她要研究猎物,肯定要找到他所有的资料。最近一次听到皇帝陛下的演讲是今年新年夜的庆典。可是同样的声线念新年庆典贺词和讲述对性的个人感受时感觉完全不同。
琪琪听了一遍,两只耳朵烧烧的。她将手背贴在脸颊上,脸也是烫烫的。
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某种怪异的,甚至是邪僻的解题思路。
但在真正解题之前,她无法验证这个思路是否正确。
她潦草地跟骑士说了句再见,匆匆下线了。
建章宫中,弃卒匆匆下线后,骑士皱着眉毛。这是怎么了?
他?回顾了一下两人最近的通讯记录,这孩子自从说自己恋爱了之后就处处不对劲了。一时情绪十分低落,一时又异常兴奋。这场恋爱,在他看来,根本不像是两个同龄人在谈,或者说,两人在某种意义上处于非常不平等的地位。弃卒显然是弱势的那一方,他?的情绪轻易被另一方影响。
他?不禁为这位小朋友担忧,这可怜的孩子从小身体不好,父亲早亡,又有控制型人格的母亲,在家受教育,身边没有称得上朋友的人,每天和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社会经验丰富得多的人周旋,遇到性骚扰他的家庭教师首先想到的是忍耐而不是揭发……这样的人第一次谈恋爱总是比别人多担了些?风险。
骑士感叹一番,再翻看两人今天的对话时禁不住有点后悔,自己说的那都是什么啊……我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啊!这几乎可以构成?性骚扰了吧?
咦?等等,这孩子有些?问题很明显是诱导性的。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我的体验和感受!
为什么?
现在的年轻小孩都这么玩的么?
不,等等。
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骑士一怔,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除了两人最初相识谁也不服谁的时候,弃卒对他的敬仰和崇拜一直很明显,尽管他?从来不承认。现在进入青春期了,崇敬和喜爱在荷尔蒙的催化下变成?了懵懂的性渴望,很正常啊。
哎呀,搞不好这孩子匆匆下线就是要听着我的语音撸呢!
但他?一回想往常和弃卒来往的情形,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这个天才的小棋手就像他另一个弟弟,并且是剔除了熊孩子烦人特质的、理想中的弟弟。
哎,我怎么能这样揣测人家!他?只是身边没人能商量询问这种事。也许匆匆下线就是发觉自己问的太过露骨,或者我的答案太过露骨,害羞尴尬了。
其实骑士的直觉是对的。
琪琪把自己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坐在床上,用被子搭在脑袋上给自己做了个帐篷,然后将电脑连上耳机,重新播放骑士的那段语音讯息。
一边回忆皇帝陛下穿着全套军礼服、金色绶带、白手套,英俊的脸上神情庄重高贵,凛然不可侵地对遍布在数十个星系几十亿臣民念新年祝词的样子,一边听着他?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声音念涩情文字——太他妈赤鸡了!
嘿嘿嘿。
琪琪听着听着,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好像流出了鼻涕,她伸手一抹,吓了一跳,手上全是血!
天啊,我的猎物可太有杀伤力了,我竟然流鼻血了!
琪琪捂着鼻子抖掉被子,拉开床头柜抽屉,一边拿她可爱的小雪人震动器一边扯出几张纸巾擦鼻血,然后重新钻回被子帐篷,调大音量,循环播放,抓住小雪人狞笑。
嘿嘿,战备预演,从现在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琪琪用的是tenga的小雪人。真诚推荐给姐妹们。好用。(tenga赶快把广告费给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