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会当天,他被拦在体育馆外面吹冷风,才意识到岑骁真没骗人。
不远处,周元承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停地传来:“哎不是!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啊,我们是德嘉的学生啊!”
站在门口的是学生会的学弟,今年刚入学。
而且傅准自从高二以来一直挺低调的,鲜少犯事,所以这位刚正不阿的学弟并不认识傅准这些风云人物。
他只是冷冰冰地开口道:“没穿校服,没有胸牌,没法证明你是德嘉的学生,按规定不允许进。”
听他这么说,周元承也傻了眼。
他跟傅准什么时候穿过校服带过胸牌?
校服都能当抹布了,胸牌也不知道扔哪个角落吃灰了。
现在大家都要进体育馆看晚会,上哪儿搞额外两套校服去?
见周元承面露难色,那位学弟倒是好心给他出了个主意:“如果你们有门票倒是可以进。”
“门票?”周元承眼睛一亮,转头看向傅准:“喂!阿拽!你有没有晚会门票?”
闻声,蹲在一旁花丛边躲风的傅准终于抬眼看了过来,“怎么?”
周元承连忙跑过来,解释道:“我们没校服也没胸牌,这门神不让我们进,说至少也要有晚会门票,你有吗?”
听见“门票”二字,傅准忽然挑了下眉,眉眼间明明透着一股得意,说话的时候却依旧要强装淡定:“有。”
“卧槽,我就知道!”周元承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我就说你和岑骁关系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不给你票。”
说着,他朝傅准伸出期待的小手手:“来来来,门票拿来,我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跟那老弟说说,说不定能放我们两个人一起进去。”
“行。”傅准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