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等晚自习结束,岑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绷着脸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拿卷子敲了敲傅准的脑袋,“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傅准收拾画具的手一顿,别开视线小声说道:“等我。”
闻言,岑骁低低地“哦”了一声,无聊地在画室里转了一圈。
大部分同学刚才的速写都贴在画板上。
岑骁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发现很多人画出来都不像是他。
像钱昭阳这类人,画出来连人都不是。
还有一大批人,画出来的五官并不是岑骁。
全班还原度最高的大概只有傅准了。
岑骁难得在冷战期间觉得傅准顺眼了一点。
“我去洗手,你先坐一会儿。”傅准临出教室前还怕岑骁跑了,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了。”岑骁站在教室角落,打量着桌上的几个石膏像,头也不回地说道。
班里还有零零散散一些人没走。
偶尔岑骁还能听见他们话中提及他的名字。
心里有些莫名的别扭,岑骁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去走廊等傅准。
艺术楼西侧是音乐教室,东侧才是美术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