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好脾气地笑:“我这刚要说一声你就让人滚,我能不滚么?”
单雄信闹了个红脸,忙解释:“不不不,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叫你滚呢?”
“进去坐着说?”秦琼瞥一眼他紧张解释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跋步越过单雄信就走进屋。
见秦琼进来,单雄信也连忙跟着转身进去。
兄弟俩在外堂两把椅子上面对面坐下,单雄信忙替秦琼沏茶。
秦琼却拦了单雄信的手,笑道:“不急,坐下说说话。”
单雄信依言坐下。
“二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单雄信还没稳坐,就忍不住抬头问秦琼。
秦琼笑道:“你这几个月天天称病在家,连皇上那儿也不过去,我就想来看看你的病好全了没有。若是没有好全,我好请大哥过来替你医治医治。”他笑吟吟打量一眼单雄信,“不过这会儿看着,五弟气色倒是不错。”
秦琼这话一说,单雄信腾的脸就红了。
其实他心里也心虚。
秦琼察觉到单雄信飘忽闪烁的神情,心中便猜到了他的意思,只是没有戳破,仍旧笑吟吟道:“五弟怎么不说话?对了,方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阿嫣跑出去,还撞在我身上,可是她哪儿又惹你的不乐意了?”
单雄信与秦琼相交这么几年,也早已经熟悉他的秉性。
秦琼这个人模样温吞吞的,说话也总是顾全旁人颜面,不该说的绝不多说一个字,可他其实心里敞亮得很。
这一层窗户纸,叫秦琼来捅破他心里更不快活。
单雄信想了想,便牵强笑了一声:“二哥好心来探望我,我也不好有话瞒着二哥不直说。我身上的伤都是些皮肉伤,好得快。这几个月闭门不出,不过是不想听些满大街的风言风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