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她这声姐姐虽然叫得不情不愿，但江绪渺却听得享受。

“嗯，真乖，再叫一声？”

凡澄郁拒绝：“不行！已经叫过了！”

“再叫一声，给你更多的奖励。”

凡澄郁有点小心动，问她：“什么福利，先说说。”

“叫了你就知道了。”

凡澄郁一想，叫一声姐姐又不亏，反正刚刚都叫了，于是豁出去了：“哼，叫就叫，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凡澄郁一口气叫了十声的姐姐，“行了吧，满意了吧？”

她每叫一句姐姐，江绪渺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一些，直到凡澄郁叫到第十声，江绪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啊，你也太可爱了吧，让你叫你真的叫啊？”

凡澄郁送了一片虾仁在嘴里，笑嘻嘻说：“为了吃的豁出去啦！所以江老师的奖励是什么？”

凡澄郁想了很多种可能，比如江老师要奖励她更多的好吃的呀，或者是做更多好吃的给她吃啦，亦或者是带自己去外面吃美食啊，总之，凡澄郁的中心思想都围绕在“吃”上面，也没奢望有别的奖励。

“想知道什么奖励？”

“嗯哼。”

江绪渺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凡澄郁心想这里也没有别人呀，怎么还要说悄悄话，但也没多问，耳朵凑到江绪渺嘴边，等待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