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
东方幸眼睛暗了又暗,“还有哪儿痛?”
“原来眼泪真的是苦的。”裴酥所问非所答,像是故意逃避这个话题一般,揽着东方幸的脖颈,慢慢的挺起身子,将自己不?断的朝着东方幸的脸靠近。
“阿幸也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什么味道的吗?”
东方幸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僵的跟木头一样,根本不敢动,“不?知道。”
她从未流过泪。
她是太子,是未来国民的希望,她身上肩负的责任,她不能流泪,她在所有人面前必须是坚强的模样。
成为王,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孤独。
裴酥声音似乎越来越低,呼吸也越来越近,“那阿幸尝一尝我的眼泪怎么样?”
芙蓉花又张开它的花瓣了,不?断的挥舞着,向前?面的人释放着它自己的魅力。
领带被芙蓉花抓住,只能被迫弯下身子,芙蓉花花瓣的尖端像是带了魔力。
不?断冰冷的浴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没有关掉的花洒在哗哗的向下流动着水流。
黑暗会赐给人勇气?,这句话的确没错,东方幸觉得自己仿佛到了一个仙境,这个先进?可以实现她心里的所有想法。
而她此刻正在实施。
她忙的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到底进?行哪一步才对,手里的泡沫越积越多,香甜的味道不?断的涌入鼻腔中,芙蓉花在她手里终于归顺了,就像那被她盘的圆润的夜明珠一样。
毕竟她糖糖太子,有什么能把她难到?
衣衫凌乱,理智全无,嘴角微痛,领带不知所终,领口大开,裤子微湿,又不?知道碰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个瓶子,叮叮咣咣又是一顿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