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信所在的七艘战舰已尽数被刘阿逼停,双方战舰损伤严重,南北两边亦有吴军离群的战舰、走舸加入战斗,用不了五分钟,足以包围田信。
田信落地时一盾砸在一名踉跄前倾的吴军脸上,砸的这吴军头颅一缩,身体后仰跌倒在人群里。
借势田信勉强站稳在摇晃甲板上,反手一盾撞开另一名吴军,卸去许多力量,站稳在甲板。
刚站稳,就有一名吴军反应过来,惊呼着扬起钩刀来刺。
钩刀是钝头,只是青釭剑更快,被田信扭腰转身反手倒持没入这人胸腹。
田信转身之际两手松开弃剑弃盾,右手从腰后紫铜剑匣里抽出白虹剑,左手摸在青釭剑柄,扭腰间拔剑而出,锋利的剑刃切开对方胸腹,一瞬间血液打湿甲板。
这时候甲板上吴兵纷纷站稳,有的要跳帮去,有的来围杀田信,长宽各三四丈的甲板上一瞬间杀喊声一片,已盖过双方鼓声。
一旁的战舰上,刘阿见田信已跳帮登到己方战舰,不由瞪大眼睛指着田信所在呐喊:“敌将在此!”
“敌将在此!”
左右亲兵随他一起呐喊,这时候双方鼓吏站稳身体,重新开始擂鼓,鼓声隆隆。
刘阿战舰三层木楼上,当即一杆青红二色的长麾左右摇动,指向田信,又左右摇动,再指向田信。
刘阿长麾挥动、所指,远近吴军军吏纷纷呐喊、督促,此刻几乎围杀田信最好的机会!
甲板上,田信双剑挥舞,快的连隔壁战舰的刘阿都看不清楚,只见己方刀盾如草人一样被田信砍翻,田信就在甲板上走了一个‘の’形路径,就从里到外将一圈吴兵悉数砍翻在甲板。
甲板木材涂漆防朽,并不吸血。
待田信一圈砍完,整个甲板上除了肢体不全、痛苦哀嚎的吴兵外,就剩下一片又一片,缓缓壮大的血泊。
一些吴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釭剑、白虹剑砍翻,镶铁的皮盾也不顶事,手里加重加厚的钩刀与田信对砍时,不是拨开,就是被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