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会儿还要回来,也只是跟服务员说自己出去办点事。
店外的空气清新很多,一点饭味都没有。
裴釉深深地吸了口气,偏过脑袋看向丁棠:“就那么想知道我酒精过敏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小釉姐…”丁棠又露出了无辜的神情,“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啊?“
“不知道吗?”
“不知道你往我杯子里倒酒。”
裴釉嗤笑一声,也停下了脚步:“我是真的想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你了?从一开始你的不正常的主动,再到现在背地里搞小动作,都让我觉得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想我们之前压根也没见过面吧。”
“丁棠。”
旁边人来人往,她们就站在路边,表情都很淡然。
裴釉越来越想不通。
她在公司工作了两年,一直都只有她这个年轻人在,所以其他的叔叔阿姨都很照顾她,因此裴釉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做职场的危险。
但她今天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差点经历了一遭。
她对酒精的味道很敏感,对酒精本身更加敏感。
以前就是因为误食了一口,半夜发高烧进了医院,浑身泛红还长痘,把家里给吓坏了,所以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不能碰这东西。
丁棠显然就是在拿她的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