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延边,延大叔,你能不能看看你多大年纪了?人家一个白富美能对你有想法?”庄重不屑的道。
“你小子脑子里想些什么,我说的不是那种想法,是那种想法!”
“哪种?”
“就是……嗯,伯乐识千里马的那种想法,很明显她也看出了我隐藏的巨大潜力,很可能要把我招入她的公司。听说她的公司是搞房地产的?”延边鄙夷的看了庄重一眼,解释道。
“不止房地产,横向多元化发展,新兴产业都有涉猎。”
“嗯,这才有点意思嘛。你那个什么破风水公司,以后能有什么前途?发展到最大也就是垄断香江风水市场呗,总不能走向世界吧?何况这玩意政府方面不能鼓励、媒体不能大肆报道,那多没劲。跟我‘让全世界都随我谎言起舞’的理想相差太远了。”延边毫不留情的打击庄重道。
“切,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修道之人心怀天下,哪会像你一样只知道钱?我的理想是兼济天下,普度众生!”庄重恬不知耻的挺胸说道。
“然后收众生的香火钱是不是?”延边会不知道庄重的德行?立即接话道,揭穿了庄重的真实目的。
“嘿嘿,看破不说破嘛,哪有你这样的。”庄重埋怨道。
而此时陈漠言已经找到了熟人,搞定了去苏富比拍卖会的事情。
三人又谈一会,便各自睡觉去了。
后面三天,庄重则被延边要求,陪着他在中环、铜锣湾、尖沙咀等地转悠了几趟,后来还去了陈漠言的公司。
这家伙明显对商业十分的感兴趣,只是泥腿子出身,并不十分懂得这些。陈漠言却是毫不在意,还会抽出时间陪同,给延边讲解一些专业知识,搞到最后庄重反而插不上一句话,郁闷的去茶水间看小秘书去了。
三天时间,延边竟然去了陈漠言公司四五趟,而陈漠言也给了延边很多的相关书籍,庄重曾经扫了一眼,顿时头就大了。
全都是什么《金融炼金术》《股票操作手回忆录》《华夏海内外投资论》等等经济类的书籍,感情延边还真是想往商业方向发展。
而陈漠言似乎也正如延边所说,要培养延边成为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