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重舟玩得很疯，要和沈敛签“生死状”，但这种事，程子默不太想告诉沈敛，他是亲身经历过沈敛命悬一线时。

他的眼神暗了暗，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对厉重舟做过什么，他连见你都不愿意。”

“不知道。”沈敛说：“就上次用银行贷款威胁了他，他提什么要求了？”

转移话题失败，又绕回来了。

程子默扶额。

“其实也就……”

“学长？”突然闯入的男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程子默循声望去，就见到一个清瘦的男声正逆着灯光站着，他眯了眯眼，这才认出来这是白嘉清。

对方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卡座。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学长啊。”虽然是在对程子默说话，但眼神望向的却是沈敛。

程子默瞬间就明白了，又一个冲着沈敛来着。

“你喊来的？”沈敛嗓音淡淡，问程子默。

程子默眼皮一跳，急忙否认，“我哪敢。”

这段对话很清晰地落在了白嘉清的耳朵里，本来想坐下的他此刻却有些手足无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眼睁睁看着沈敛将手中的打火机扔在了卡座里。

“那我就先走了。”沈敛站起了身，“有结果了再告诉我。”

程子默讪讪地应了声，又转头看向白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