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默一脸尴尬地看着她，只好不管不顾，将尴尬继续到底。横冲直撞，又下摆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到地方。

“……”

自己是不是不行啊。

时默完全丧失了自信，甚至有点生自己的闷气。

裴书妍既好笑又无奈，合着小朋友这么想要，到头来还是得让她来教。

裴书妍凭着对自己身体的熟悉，还有感受到时默现在所处的位置，当起了泉水指挥官：“你下来，往左边一点。”

“……”时默羞愧地按着指令照做。

好像还没到。

“在下来一点，往右边动一动。”

咦，就是那里。

时默好像找到了点感觉。

等了许久，裴书妍觉得奇怪，应该没错了啊，为什么还是不动。

“不对吗？你在往下……”

身子随着一股劲一沉，床都跟着凹下去了一点。裴书妍受到侵入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块儿，双手死死地攥紧了床单。

时默感到出乎意料地痛，但还可以忍耐。

她交握着裴书妍的手，十指相交，继续不留情面地下摆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