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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得设个闹钟。

时默好奇地环视了下屋里的环境,昨天她甚至没来得及参观一下呢,就被那人压抑不住内心的饥渴直接怼嘴。

裴书妍的房间十分整洁,被她打理的比客厅还要光亮一些。床边贴墙的位置是一排衣柜,这倒是没什么值得观察的。只不过最右侧的柜子拴着一把锁,瞬时吸引了时默的注意。

这是什么操作?里面放了黄金吗?

时默心里万分好奇,但她没有钥匙,有钥匙也不能乱翻人东西。

无奈她只能压抑住自己躁动的心,能等到一个裴书妍为她揭开谜底吗?

果不其然,时默在一观察便看到了躺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箱子,箱子中间一个大大的“+”符号,是什么就不言而知了。

在淡淡看了一眼自个儿的小腿,一股暖意流淌过,好像也没这么酸痛了。

昨天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时默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易怒,像张纸样一点就着,但洒几滴水就骤然会降了她的温。

她无比痛恨自己的性格,太容易被收买了,给点好处就像一只忠实的犬,骨头丢哪便晃尾巴咬哪。所以这么多年才会被裴书妍牵着鼻子走,她也不过就比自己大三岁不到,还没有到倚老卖老的年纪。

……

这是时默人生中刷牙最难受的一次经历,比长了口腔溃疡还难受。

嘴角的伤口尽管结了层粉色的痂,但依然隐隐作痛,嘴巴不能张的太大,否则疼痛便会撕裂般的加倍。

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见人,这伤口也太引人注目了。尤其身边还有个大嘴巴,被她煽风点火一下,她还配跟范雪闲在一起吗。

想想就可怕。

出门的时候途径东兴堂大药房,时默不着痕迹地多看了几眼。最后走出了几步竟又鬼使神差地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