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莫名挺爽?”
“节目组说这种话肯定想拍人哭。笑死,正经人谁哭鼻子,大男人不丢脸?”
“就是!”
工作人员:?
好家伙。
庄想坐在椅子上看。
十几位选手依次从门口离开,有的哼着歌,有的勾肩搭背大声谈笑,还有人走之前和庄想打了招呼,问他要不要食堂的鸡叉骨。
庄想眨眨眼。
今天就是食堂鸡叉骨的限售日吗?
其实他现在已经不太吃鸡叉骨了,所以也不太会记得这些日子。但他还是:“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对方手在胸口锤两下,“好哥们儿。”
庄想笑眯眯,乖巧又诚恳地比了个大拇指。
所有已淘汰的选手走完之后,偌大的候场间又空了大半。庄想总觉得风穿堂吹过,都能一点阻碍没有地折回来,这种空荡让他都有些不敢回头看,大家也默契地没把失落和遗憾说出来。
等待的过程中,庄想被化妆师拉去摘了眼罩,补上另一只眼睛的妆。
庄想闭着眼睛任她的小刷子落在眼皮上,忍不住咕哝:“迟早都要化,那一开始为啥不搞啊。”
化妆师:“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们选曲就在今天啊!”
她还以为和往常一样,有个小假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