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想:“……还亲?”
“嗯,是啊。”
项燃低头抱着他,和他额头抵额头蹭蹭,黑色和雾霾蓝的发丝不分彼此地糅杂在一起。彼此的温度毫无间隙地传递,咫尺之间总觉得好像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轻震。
项燃诚恳地轻声道歉:“抱歉。”
庄想:“??”
“非常对不起。但是,好像,”项燃顿了顿,喟叹一声,微微闭上眼。他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来,冷淡的声音都变得柔软,“我有一点忍不住。”
第二天,选手们震惊地发现庄想的状态好了很多。
虽然还有非常明显的紧绷和拘束感,却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像是重感冒一样的情况出现。
这就奇了怪了。
苏渊在昨晚已经从庄想那里了解到被顺利解决的心理问题。他本来是半信半疑的,甚至还以为是庄想逞强,可现在一看……
他觉得诧异,甚至微微皱起眉头,温温的话音带些疑惑的探究,道:“真奇怪,项老师会是怎么做到的呢?”
露台上慢腾腾收麻绳□□的庄想:“……”
沉默。
“按理说,十几年都没能攻克下来的心理防线,不应该在短短一天之内解决。”齐北圳认真地扫视他,冷静分析,“所以,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吗?”
庄想:“……”
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