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想也笑出声:“我说呢。”
那边的选手还在讨论:“不过徐子译的第六感也确实是有点东西, 毕竟也不是谁看到天气好都能想到去春游的。”
这俩字听起来也太小孩了。完全不是被关在基地里苦练的他们能想象到的活动。
洛明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满脸深以为然:“是啊, 像我就只能想到睡觉。”
造型间里还是吵吵闹闹,庄想扭头从造型间的窗子往外看。
现在已经到了傍晚,可是天气依旧很好。余晖在天际线悬着金光,云彩被衬出金黄发红的颜色, 一看就知道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
这种天气出去玩肯定很解压。
——前提是节目组不又搞些什么他们觉得是趣味、实际上是骚操作的策划。
染头发是件很费时间的事情,庄想漫无目的地陪着宋一沉待了一会儿, 杂志翻来翻去都看腻了, 最后还是闲不住, 和宋一沉告别离开。
今年冬天天气变化尤其快,十天之前鹅毛大雪, 十天之后雪尽冰消,阳光和风都开始暖融融。
庄想对这样的悠闲感到久违, 闲逛了一会儿才回寝室。
寝室里苏渊正在桌子前面写着东西,而齐北圳又搬着板凳坐在阳台弹唱, 最后一点昏黄的余晖正穿过树叶的间隙披在他肩上。
这俩文艺青年。
庄想感慨。
苏渊听到开门的响声, 转头看了眼,用很温和的眉眼笑了笑:“回来了?”
庄想凑过去:“在写什么?”